過去,憑借吹噓是不夠的,現(xiàn)在回想起來卻是數(shù)不清的。快樂的馬蹄聲加快,一天看到長安的花。孟郊興致勃勃、得意洋洋,馳騁京城,賞名花時,快樂的情感溢于言表。很多人不知道狀元是多大級別的官,接下來請跟隨有趣的歷史小編一起欣賞。

其實也不怪他這么興奮,要知道,在古人的眼里人生一共有四大喜事。這四大喜也就是:久旱逢甘雨,他鄉(xiāng)遇故知,洞房花燭夜,金榜題名時。孟郊正好碰上了最后一大喜,又是46歲的年紀了,不開心就怪了。事實上從隋唐實行科舉制度以來,它歷經(jīng)唐宋元明清各代,一直到清光緒31年(1905年)廢除。
至少存在了近一千三百年,在“學而優(yōu)則仕”的年代,封建社會的儒客文人都將科舉作為躋身仕途的唯一途徑。十年寒窗無人問,一舉成名天下知,這些千古名言不知激勵多少學子懸梁刺股。而在科舉考試中名列第一者便稱之為元,鄉(xiāng)試第一解元,會試第一會元。殿試第一那便是狀元,金榜題名會有很多個,狀元一次卻只有一個。

根據(jù)考證,自唐高祖武德五年(622年)的第一位科舉狀元孫伏伽開始,到清光緒三十年(1904年)最后一位狀元劉春霖。這1283年中,科考的榜數(shù)為745榜,有數(shù)以百萬計的舉人和十多萬名進士。狀元,卻只有592名(一說504人),加上其他短命政權(quán)選考的狀元以及各代武狀元也才是777人。
可想狀元有多稀少,這不光是讀書人的畢生追求,在百姓心中也有天上一輪才捧出,人間萬姓仰頭看的巨大殊榮。那么古代的狀元官到底有多大?考得好真的就混得好嗎?一般來說作為全國萬千學子中挑出的一位,狀元郎自然是有不同于其他進士的待遇,他們一旦得了第一便由吏部考試任其官位。
或是翰林院修撰,或是著作郎、秘書郎,又或掌修國史、天子侍講。有這樣一個好名次,確實給他們助力不小,且不少狀元郎多出身名門望族從小接受了優(yōu)秀的教育培養(yǎng),單論父輩打下的基礎(chǔ),他們登上顯赫高位都是早晚的事。比如說唐代,姓名可考者147人,事跡可考者29人。里頭就有五位宰相、八位尚書一級的官員(含次官)。
再說清代,官位累至一品尚書層次的達二十人之多,不過歷代狀元中也不乏平庸之輩。唐代昭宗光化二年(899年)狀元盧文煥,一生窮苦至極,連頓酒都喝不起。還有許多狀元了無政績,更有甚者投降叛軍,比如說投降金兵的北宋狀元莫儔。狀元里還有一個歷史奇觀,他們以文得名,在文學藝術(shù)上有較高成就者卻寥寥無幾。

在文學上較為人知的狀元有唐代的賀知章、王維、柳公權(quán),宋代的文天祥,明代的楊慎,清代的翁同龢等。反之,大家又很難高中狀元,比如說蘇軾等八大家、李白、杜甫等大詩人無一人摘取狀元桂冠。這一獨特的歷史文化現(xiàn)象,頗令人稱奇,大概是因為狀元們高中之后。潛心仕途,追逐富貴得失、政績,已經(jīng)無心無力對文學藝術(shù)加以執(zhí)著探索了吧。

同時值得一提的是大部分狀元是憑著真才實學考上的,卻還有一小部分狀元郎,徒有虛名。因為狀元大多是欽點的,有時候不光要看才學,還要看皇帝的學識水平和愛好。不少皇帝錄取狀元那是憑愛好和心情,沒有一個客觀標準去衡量,或以貌、名取人。比如說清代康熙一朝的狀元戴有祺,他本來是第一名,但康熙喜歡他的書法于是搖身一變成了第一。

再者,科場作弊現(xiàn)象司空見慣,可見狀元的錄取并非秉公取才。整體來說,考試未必能把一個人的學識水平測驗出來,詩、八股文寫得好,未必就會做官。狀元這個名號可以給予他們一定的優(yōu)先權(quán),也可以先一步帶來輝煌,但是否混得好還是要看他們個人的能力。能力不足或性格不適合官場,即使有狀元郎這個名號,也難以出人頭地。